两人同性名 籍附身求解脱
我生完老二之后,搬到临沂街。那时是民国八十四年四月,游芬芳介绍她住在高雄的二嫂卜卦,她觉得很准,因此就询问我是否可以到高雄去,于是我就从民国八十三年开始每个周末都到高雄二嫂的家卜卦,二哥从事的是公务员工作,二嫂是做美容,所以她的同行好友经由她的口碑宣传,都来找我卜卦。我第二次去高雄时,二嫂住四楼的邻居朋友,是在路边做海鲜炒菜生意的夫妇,他们买了一栋二楼半的房子,买这栋房子的经过也很快速,这栋房子原是一对新婚夫妇住的,但因为要北上,于是就把新屋转卖,因为都已经装潢好了,所以在半个月后就搬进新屋。
但搬进新屋的隔天晚上,太太炒完田螺这道菜就昏倒在地上,醒来后变得不认识自己的先生,也不炒菜,每天就是出去乱卖衣服,乱给钱,例如:常拿一千元钱给商家,却不知道要找钱,然后就离开了,或是带着支票乱开给别人;还好附近的人都认识她是海产品的老板娘,因此都会主动将支票还给她先生,他先生带着她到处求神问卜,得到的答案不是说他们侵犯到土地公“因为搬家的时候没有去土地公庙拜拜”,不然就是说没有拜地基主,得罪了地基主。我听了就跟二嫂说,不会吧,众神都是慈悲的,没拜它们就会这样,那基督教怎么办?
二嫂跟我讲这件事时是周末下午三点左右,二嫂就问我愿不愿意帮助这对夫妇,因为她说他们很可怜,我看了时间后跟二嫂说:“没关系,去载他们来,快点,过了五点可能就没有办法。”
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说,二嫂也跟我说,他们五点半就要摆摊,因此五点之后他们也没时间,二嫂还告诉我,他先生现在都将他太太绑起来,免得她到处乱跑,乱给钱,可是他太太就会哭啊、叫阿,想要出去,如果再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就要带他太太去精神科,他认为他太太可能疯掉了。我还特别提醒二嫂,试试看,但若是超过五点就不用来了。
这时二嫂就去找四楼的邻居下来她家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先生说,他太太在睡觉,二嫂在电话这头根跟先生说,要他将他太太摇醒,这时我就听到他太太的大吼大叫声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此时,我就从二嫂家进门的阳台外面的空中,看到一个画面:有一张床在一口井上,我愣了一下,心想怎么回会如此?电话那头的吼叫声持续着,我就在旁边根二嫂说,可能带不来,但还是在试试看,到了四点半,先生终于用摩托车将太太载来,我就到阳台望楼下一看,他太太在楼下喊:“这不是服装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先生骗她去服装店买衣服,才把她载过来。
阳台外那个一张床在一口井上的画面,依然还停在空中,当时这对夫妇一上楼进了阳台的门,那位太太一看到我,就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但我却看到两张脸,于是我就问她:“你为什么要在她身上?”接着在太太身上的那个女的说:“我跑不出来。”
我就问:“你要从哪里出来?”
那个女的说:“她的床放在我的井口上面!”
这是同一个人身上会发出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是年轻很好听的声音,是附在太太身上女的发出的声音,另一个是太太本身略带沙哑的声音。这时我就跟她先生说:“你不能松手,要把她拉住!”
而我也在一旁拉住他太太,我拉住他太太时,我才发现她全身是湿的,好像是从古井里爬出来,如一条湿毛巾,这刻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我就抓住她的右手。
我继续问她:“你问什么会待在井里面?”
那个女的说:“没办法,永远都跑不出来,我本来还能跑出来,他们把床放在井面上,我就跑不出来了。”
我又问:“你永远都要住在那里边吗?”
那个女的回答我:“时间到我就会出来!”
我又问:“那你怎么会在井里?”
那个女的就说:“我不能讲。”
我又在追问:“你是投井自杀的吗?”
那个女的听我这样问,就开始一直哭,哭个不停,哭得的时候,那个太太的脸,就变成那个女的脸,哭声是两种声音重叠在一起,我又问:“你是投井自杀的,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个女的讲的名字是太太的名字,她们俩同名同姓,都叫林淑芬,非常凑巧,我就很凶地跟她说:“你是林树芬,她也是林淑芬,你以为她的身体是你的身体,你不可以籍着她的身体出来,她跟你无冤无仇!”
挖出地下怨井 释放怨气说谢谢
那个女的边哭边问:“那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我就问那个女的:“那我帮你做超度好不好?”
那个女的就一直点头,后来二嫂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大嫂请她过来,因为大嫂是佛光山的义工,认识很多山上的师父,大嫂就骑摩托车过来,并且开始对这那个女的念心经与大悲咒,但念太大声音就觉得有点吵,我就提醒大嫂念小声一点,接着大嫂就打电话到佛光山去找师父,那个女的声音就开始慢慢不见了,然后太太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打呼呢!
这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五点,她先生就说:“喔,这就是我太太,我太太睡觉时,很会打呼!”
她先生表示,她太太已经一个星期没睡觉了,每天晚上都是到处乱跑,买东西吃,会把鱼拿起来生吃,把他吓死了。
接着我就请二嫂拿一个纸杯加温水,并给我七粒米,这时我感受到好像有人在摇头,我就把米和盐放在那位太太的左手上,并将他的手握紧之后,用力拍她握紧的手,边拍边大声叫:“林淑芬!林淑芬!”
那位太太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田螺有没有端出去?”
接着看着我问:“你是谁?”
她先生就很兴奋地喊:“阿芬,阿芬,真的是你!”
这时我就将米与盐加入那杯温水中,要她喝下去,那位太太还问我:“为什么要喝?”
后来她才从其他人的口中,知道自己这个星期的状况。(我到高雄的星期五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在我的左手上画一个圆圈,上有七粒米,还加上盐,我在梦中,还问关老爷这是做什么的,他回答我,明天我就知道。)
这时我很想点香,也很想哭,而我耳中却听到“阿弥陀佛”唱诵声,但由于二嫂家没有香,刚好我先生随身带盘香,于是就把盘香点起来,建议那对夫妇要把床挪开。
一个星期后,二嫂打电话告诉我,那位先生找了水泥工把地砖敲开,那位五十几岁的水泥工边敲地砖,边告诉那位先生,地下一定还有东西,因为水泥工在敲地砖的时候,心里就一直觉得很难过,而且他做水泥工几十年,他都是凭感觉,例如:施工的时候,要不要拜土地公,这位水泥工都会有感觉,水泥工在挖的时候,还感到土地公在一旁用脚用力地踹地,因此水泥工在挖地时,觉得好像有人在帮他施力。
挖了差不多一个膝盖深度,在敲的时候,就发出空空的回音,结果挖出的跟床的尺寸大小一样的井。一个水泥盖盖在井上,于是就请师父来诵经超渡,师父在超度时就说这口井怨气很深,还听到哭声,师父诵完经之后,从口袋拿出两个十元掷茭问:“这口井是否可以填起来?”
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于是那对夫妇就把那口井填了起来。
据说,师父回到寺院,还继续帮那口井的亡魂做梁皇宝忏的超渡。
大约两个月,这对夫妇都不敢到这个房间睡觉,一直到太太梦到那个女的来跟她说:“谢谢”,这对夫妇才再度回到这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