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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肺结核为何好的快(附:空洞型肺结核效方) --转载(2008-04-15 18:55:17)标签:健康
这个题目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用抗结核药的基础上,我加用了中药,具体情况是这样:1991年6月因有些过于劳累,我患了肺结核,当时是一到晚上就发烧、有时晚上还盗汗,咳嗽、咳痰虽不多但时有血块或血丝。经化验和排片确诊后,住进了当地xxx结防所。主管我的郭大夫可算得上是个在结核病防治战线上的老战士了,当时他对我说:“从片子上来看你两上肺都有病变且挺重,尤其右上肺这两个空洞很大,必须住院治疗,而且要想治得差不多时再出院也得几个月才行”。住院之后,那可真是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吃的饭也都相同一样,所有的患者几乎都是每天静点PAS、肌注链霉素、口服利福平、雷米封、吡嗪酰氨、肌酐(保肝)、维生素B6(防止末梢神经炎)等药物,(现治疗肺结核方案已有新变化,恕不再详细介绍这些西药的用法用量),有些不一样的无非也就是因为有了抗药性而换换抗结核药的品种或因合并其他细菌感染等加些其他抗菌素。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那就是不太注意男女老幼以及高矮胖瘦区别,既不太考虑个体差异,而且也没有考虑整体机能的调解(当然西医还让加强营养也不是完全没考虑整体,但那显然与中医“因人而宜”的扶正是远远不能相比的)。另外当时该所一个中医大夫也没有,说明这里在结核病这一传染病领域已把中医排斥在外了,这显然也是医药卫生事业管理方面不重视中医药作用的表现(现在也不知全国各地解防所情况如何,其实就是有了中医大夫不让其管病床参与治疗也和没有一样,我的学生中就有的是这种情况)。当时我就想我的中医可不能白学、我这个中医大夫也不能白当啊,尽管目前在抗结核的治疗上西医占有绝对的优势,但从我们中医的角度来看毕竟还是有其不足之处,我不能把自己的这个病完全交给西医掌握。于是我就根据我的具体病情,以黄一峰老中医的“空洞型肺结核效方”作为基础方进行灵活加减,在家里熬汤药配合服用。结果是十余天发烧、咳嗽、咳痰带血、盗汗等所有临床症状都没了,五十多天时,右上肺的两个空洞已完全闭合。在要办出院手续时该所所长(我爱人的同学)还认为绝对不可能呢(入院时他看过我的片子),在办完出院手续和主管我的大夫、护士们告别时,郭大夫对我说:“老杨,我治了这么多年的结核病,真的很奇怪,从来没有一个象你这样、好得这么快的!”这时我才说了实话:“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敢跟您说,除了您给我用的西药外我还同时用了一个中药方,也已喝了快两个月汤药了”。这时他才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怨不得呢!能把药方给我看看吗?”我说:“行啊,您是专搞结核的以后肯定用得上”,后来就把药方抄给了他。那就是这个空洞型肺结核效方 (因我手中的黄一峰的原书已赠与学生,故现转录自程爵堂编著《名老中医秘方验方精选》)
【组成】南沙参15克,天麦冬各10克,炙百部10克,炙紫苑、桔梗各3克,肥玉竹15克,茯苓10克,生甘草3克,地骨皮10克,十大功劳叶10克,母鸡1只(约500多克)
【用法】取母鸡净身之肉,不放盐、酒等佐料,文火煎浓汁6杯。余药用清水浸泡30分钟,文火煎煮 40分钟,滤取药液,加水再煎30分钟,过滤,将两次药汁混合成两杯(约400毫升)备用。每日服2次,分次服药汁、药液各1杯。
【方解】空洞型肺结核形精俱不足、非血肉有情之品,难以康复。故方以鸡汁大补五脏为主,培元固本;以百步、紫苑、桔梗、玉竹、地骨皮、甘草、生牡蛎、功劳叶等养阴润肺,止嗽化痰,降火凉血,兼除虚热,且有杀虫之功。现代药理研究也证明,上药均有不同程度的抗痨作用,合而用之,共奏补虚杀虫之功。本方具有两大作用;一方面培补正气,增强抗病能力;另一方面杀虫,是针对病因治疗,标本兼治。若长期坚持服用,可获良效。
【主治】空洞型肺结核(阴虚火旺型)。证见形瘦潮热,口干舌绛,少津或见痰血者。
【疗效】屡用屡验。一般连服2个月左右即可痊愈。
【来源】《中医杂志》,1989(6),黄一峰方。
【附记】笔者曾用本方试治3例,服药2-3个月,均获痊愈。病鸡忌用。
最后我想说一下的就是,我的肺结核之所以好的这么快,显然是中医和西医两种医学各取所长、相互为用,共同在我身上发挥作用而相得益彰的结果和具体表现。这虽然仅是个案,但显然也有一定的重要参考价值。目前在针对细菌感染的一些疾病的治疗上,西医占有一定的优势这是我们应当能够接受的现实,但是我们也应当看到在这里仍有我们不应丢弃的阵地,只有参与其治疗将来才能有可能在我们的中药里找到及提炼出超越西医的抗菌素、抗结核药的中医抗菌、抗结核药及有效的整体治疗方案。退一步而言,就算是短期内在这方面我们不能超越西医,但这也毕竟是我们中医应当走什么路所必须进行探索的一个不能轻易放弃的病种。当前中医正处于如何继承发展、改革创新和如何现代化的关键时期,从我个人切身体会来看,在对待疾病的认识掌握之思维方法上,西医注重的是局部、微观的,如针对结核菌及病变部位的了解很直观具体,且杀菌(驱邪)作用较强,而中医注重的是整体、宏观的即因人而宜的扶正为优。而在我身上的前述用药,正好体现了这两种思维方法及两种具体治疗方法的有机结合。如果对其他疾病,在其早、中、晚期疾病发展的不同阶段,依据不同的时间、地点不同的人,既象西医那样要重点考虑到疾病的性质、病变的具体部位而用药,又能象中医那样注重考虑患者全身情况及个体差异等三因制宜地用药,这样两种思维融汇贯通都能用上,两种药物各取所长而有机配合运用,这似乎应该就是中医应走的、将来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既高于现代西医、又高于原有中医的新医学之路,到那时实际上也就是中西医的殊途同归了,不知同仁们以为然否?总之,无论如何我这次肺结核病的治疗之效果要好于单纯用西医西药、或单纯用中医中药,这恐怕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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